之意也无。还顺着她的话,全无包袱、彻彻底底自贬起来,“怎知孤平日为兄长燮理阴阳时,时常办事不力,将朝纲搅乱再行补救,甚至致使大梁至今未能一统天下……” 鲜少有人这般说他。兄长倚重他,臣僚敬畏他,政敌忌惮他,旁的莺燕们一味奉迎他。这小姑娘却绵里藏针,柔嫩纤窄的胸怀里,裹藏着些恰到好处的刚意。 藏雪怔愣片时后,只是说了句:“千岁器量真是宽宏。” 这样大的玩笑说开便开。世人谁不知晓他兄弟励精图精,何时定天下,不过在方略之间。 他笑着继续喂她进食,她推拒并想起身,他却没允她,将她扣在怀中,直喂她吃得肚皮撑鼓。 一顿饭食吃了两顿之久。饭毕后,藏雪回榻上休息,她身子还并没有歇过来。萧曙并未宽衣与她同歇,却坐在一旁看觑她良久。 ...